第(2/3)页 裴郎中也在这时捻着白须,对着凌萧寒开口:“凌公子和这位姑娘相识啊,可即便如此,是不是也过于无礼了?女眷的内堂,你这般……合适吗?” “裴老所言极是,是在下失礼了。” 凌萧寒轻微颔首,对着裴郎中抱了抱拳,然后再向钟庭月,“望钟姑娘海涵,请继续看诊,稍后凌某再跟你赔不是。” 说着,凌萧寒就退一步避开内堂门口,拂袖离去。 钟庭月从他的言行和裴郎中的话语中,大致估摸出凌萧寒刚所谓的来拜访老友,应该指的就是裴郎中。 而且凌萧寒称呼他为……裴老。 既有礼数又很敬重。 可见这位裴郎中医术高超的同时,身份也必然不简单。 钟庭月没别的意思,她就是想遇到一位神医不容易,一定要将温锦绣和沈大山不育的事解决了。 内堂里除了她和裴郎中也再无他人,钟庭月深吸口气压低声就把自己替大儿媳来看诊的事说了出来,还求裴郎中务必要保守秘密。 人言可畏,事儿都没成呢,可不能到处乱说。 裴郎中身为医者,保守病人秘密早是家常便饭。 老头笑着点点头,并没有多少意外的反应,“我就说嘛,你身体好好的,又常年没有经历房事,怎会突然想生育呢?原来是这样啊……” 钟庭月无语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。 她好想抬手抽这小老头一巴掌,她说完他记下就行了,还说她多年没经历房事干什么?多臊挺人啊! 小老头却不觉有他,也没在意钟庭月羞红的脸,又询问了温锦绣的月事,还有与沈大山之间的房事等等。 钟庭月更加无语的抬手扶额。 她真想提醒下这位神医,您在封地王府混不下去,就是因为您这张嘴太耿直了,被撵出来的吧! 关于温锦绣的月事,钟庭月还算比较了解,倒不是她有心关注,而是家里仨儿媳这方面的事,她当婆婆的都清楚些,毕竟女人不易,每月那些天,她都让儿媳留屋歇息。 这些她也按实讲出了,但沈大山和温锦绣房事方面,她可完全不知情了! 当婆婆的,总不能就因为俩人不生孩子,天天晚上留神爬墙跟偷听啊,那像话吗? 裴郎中听完默了默,随后道:“你儿媳月事正常,天数也正常,如你所言又没有剧烈腹痛和不适,那这不育一事有可能……不在你儿媳身上。” 钟庭月问:“是我儿子的问题?” “有可能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