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若是受了委屈,你便回来住几日,外头那些嘴,母亲来想办法。” 勒夕澜红着眼点了点头。 但现在正是多事之秋,若不是因为林月棠病了,她也不会贸然回来。 她陪着林月棠说了好一会的话,才哄着她进屋休息。 勒夕澜和勒涛对视一眼,便一起走进了偏房。 “你母亲这几日一直挂心着你,今日见你一切安好,她也能安心了。”勒涛轻叹。 勒夕澜不置可否。 “父亲,这几日上朝可有发生什么事?”她问。 勒涛沉着脸点了点头,“参奏将军的人更多了……我瞧那些折子都堆成小山了。” “不过皇上并未表态,只是听着那几个大臣说。” 勒夕澜沉吟片刻。 皇上不表态,让人难以揣测,可无论结果如何,将军府都难逃一劫。 她不禁烦躁起来,却也无可奈何。 “父亲,我不便逗留太久。”她看向勒涛,“父亲和母亲保重身子,但若有什么事,父亲派人给我传给口信便是。” 勒涛见她站起身,眉眼间满是不舍。 勒夕澜听到他轻叹,转身握住了他的手,“父亲,不必为我担心,我会护好自己的。” 同样,也会护住昌平候府,她在心中暗道。 回到将军府,勒夕澜往时暮的房间去,才走到一半,余光却瞥见一个侍女鬼鬼祟祟地往时老夫人去。 她眯起眼睛,转动脚尖跟了上去。 侍女四处张望,手紧紧地衣袖,似乎有什么东西。 勒夕澜不紧不慢地跟着,等那侍女进了院子,足尖轻点便上了屋顶。 她揭开瓦片,目光冷冷地看向里面。 只见时嫣嫌弃地推开了手边已经凉透的茶杯,转头看向时老夫人。 “母亲,那贱人到底想要把我们关在这里多久!” “这都多少日了?我就要疯了!” 时老夫人眉头微皱,并不回答她的话。 这些日子和时嫣关在一起,她才知道自己的女儿有多聒噪。 “母亲!我在和你说话呢!”时嫣嗔道。 “如今我们都被那贱人关在了这里,伺候我们的老人都被打发了。”时老夫人冷声道:“你和我嚷嚷有什么用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