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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莫辉他们居住的位置距离这位领袖比较近，而海德薇一早就蹲守在外面了。早上，这位领袖一出帐篷，莫辉便在提示下清醒过来，赶来与他相见。

    至于猛犸人所说的“指引”，莫辉猜测这事和厚掌先知的“幻觉”差不多。属于被幕后黑手魔音灌脑了。

    看起来，灌的不彻底啊大地娘……莫辉这样在心中埋怨着。

    话说作为主角，遇上这种桥段，那眼前的巨人不该推金山倒玉柱的纳头便拜，口称“哥哥大人”吗？等等，又有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。难道是黑旋风和宋江的故事恶搞多了带来的后遗症？

    莫辉面上淡定，心中却骂开了：好吧，就算你没有洗脑彻底把这货变成脑残粉，那提示总得有点吧，这都没有，让我这个被拐骗来的业务员怎么展开工作？基层业务员的难处不是跳跳增员操就能解决的呀……

    他安慰道：“不要对未来失去信心嘛。”

    “唉……”叹息声如同风箱拉扯出来的一般，身高八米开外的肉山发自真心的愁苦。老猛犸人心说：不是没信心，而是未来真心苦逼啊！

    莫辉试着问道：“那么你得到的指引中提起我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咦！气息上的感觉是没错，但是我在梦境中看见的影像里还真的没有阁下。”肉山从悲观的未来世界中回到现实，仔细回忆了一番后面露疑惑。

    “嗯！这就对了……”莫辉口中说着，心道：去你娘的，这算个什么指引，对于某意志的不负责任的工作态度需要大力谴责。

    他接着说道：“因为没有我，才会这么愁苦嘛，现在我来了，你应该配合我的工作，你说是不是？比如黑角先知，就因为配合我的工作而升职了。你虽然能够得到指引，但并没有神恩加身……”

    说到这，莫辉意识到一个问题，这货的力量类别没有错，但他未必就是自己这一边的。纯武斗系吗？怪不得，由外而内锻炼自身的家伙似乎连伪信的心理都不需要，这货就是个无信者啊有没有！难道是这个原因导致他受到的影响不大？话说洗脑工作任重道远……

    莫辉猜中了一部分原因，只是关于“受到的影响不大”这件事上，他猜错了，什勒姆.裂地.穆的心中确实是震撼和忧虑的，但直接在思想上灌输，某意志却无能为力。因为这个老猛犸已经成为了整个部族的肉身图腾，类似于祖灵般的存在，也许从级别上来说他还很弱小，但无信者的本质使他的思想自成一格，实质上和大地娘的统属关系很微弱。

    就像大意志和弱小的某个集体意志的关系那样，大地娘可以通过自己的能力剥夺老猛犸对于元素的使用，但无法剥夺他的**力量和**思想。因此，只能用托梦的方式传递信息来恐吓他……

    最直接的表现就是，明明被关注了，却没有圣徽之类的东西，这也解释了，老猛犸的梦境中为何是一种自成一系感觉。因为大地娘传送的信息中，就是这样分类的。莫辉也属于这一类，而且现在也已经自成一派。

    类似什勒姆.裂地.穆的生物和意志还有不少，只要没有信仰关系，那么就目前而言，大地娘对他们的影响不会很大。这和其他的神祇对大陆的影响减弱是一个道理，神权衰落也是由此而来。就像莫辉以前猜测的那样，这是过去她自己定下的规则。像剥夺元素使用的特权还是有的，但法则的大方向没得商量。

    也正因为还有特权，凡人才没有胆量随意找某些特殊群体的麻烦，莫辉就是这个群体的最大受益者。这很好理解，元素被剥夺走了，实力没到法则级那就只有任人鱼肉的份。当然，那些存在也不会随便对凡人动手。说的无情一些，自己的信徒和无信者，就像两种不同颜色的蚂蚁，“颜色”仅仅是用来分辨他们的不同，蚂蚁还是蚂蚁，如此而已。尤其是大地娘这样不需要供给的源生神。

    不过为了不至于用得着的时候掉链子，所谓神恩还是得给的。否则，就像大地娘现在这样，她费劲的同时让莫辉更费劲，还要被传销对象怀疑。

    “是这样吗？”猛犸人疑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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