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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叶愈轻咳一声，“我看你做数学题的时候也是这种表情。”

    顾仙贝撇了撇嘴，点开零食的那一页，选择了几样没怎么吃过的小零食。

    顾仙贝已经吃得很撑，对那些叫卖的小摊贩毫无兴趣。

    回图书馆收拾好东西，顾仙贝浅浅琢磨了一下，转头问叶愈：“你觉得我现在适合什么样的辅导书？”

    “虽然西郊比较偏，但人还是不少的。”

    真是事事不忘学习。

    他一惊一乍，叶愈却淡定的抿了一口茶，“不是嘲笑。”

    他挑了一本黄色的小题练，伸手递给顾仙贝：“这本我还没做，你先拿着吧，就不用额外买了。”

    他一本本拿出来，边拿边说：“既然你先从基础的练起，那就可以试着做中档题，有一些习题小册比较适合你，而且量也比较少，适合短期内刷。”

    她把书本收好，拎了拎包，“你怎么回去？”

    突然，天板上开始洋洋洒洒的掉东西，尽数砸在了顾仙贝的脑袋上。

    顾仙贝问：“那你笑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忘了。”

    顾仙贝盯着少年的脸看。

    西郊空气好，还能看见天上星点闪烁，顾仙贝忍不住想起了中午做的那个梦——流星。

    “不是，就是……”顾仙贝想了想，“就是书上的那些习题，我基础不太好，就从头开始了。”

    或许这世上有个流星许愿局，收集着大部分人的梦想，然后再替他们完成。

    顾仙贝从兜里摸出一张红色的钞票，递给叶愈：“不用找了，剩下的就当今天的补课费。”

    叶愈重新把钱塞回她背带裤一边的口袋，“上次那本单词书的钱还没找你。”

    顾仙贝买了一瓶瓶装水，咕嘟嘟的喝，闻言看了他一眼，“不用了，我东西还放在图书馆，你先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夜已深了，书店绽放着暖洋洋的灯光，无数人的青春交织着光芒，编出一首绚丽的篇章。

    奇怪的错觉。

    [可以是可以，如果你想顶着一张整容脸出门的话。]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赵立生于是点点头，脚踩踏板，一溜烟就消失在人海中。

    顾仙贝把那个名字涂掉，挥洒着写上了自己的名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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