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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啊！”霍建晟抱着头，一脸崩溃，“能不能说人话！”

    “能，带我去吃烧烤。”肖善杰用十分正常的声音说道。

    霍建晟投降，“走吧，真是怕了你，你TM是投错胎了吧。”

    “要是我投女胎，你会不会娶我？”肖善杰眨巴着美丽的大眼睛问道。

    霍建晟差点把刚才吃的晚饭都吐了出来，一脚狠狠地踢在他的屁股上，“要是你投女胎，我看都不会看你一眼！”

    肖善杰被踢得一个踉跄，站稳后问道：“为什么？因为你爱男装的我吗？”

    “艹！信不信我打死你，上瘾了是吧？”霍建晟被逼得爆粗口，作势要打肖善杰。

    “哈哈哈……”

    肖善杰捂着肚子跑得飞快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第二次出摊，黎曼的动作明显快了很多，也不再手忙脚乱。

    昨天吃过的客人，有好几个今天又来买，黎曼都默默地记了下来，并且还记下了他们的口味，爱吃辣的就多放点辣椒，不爱吃辣的，就不放辣椒，不用客人提醒，她自己就说了出来。搞得客人都觉得惊奇，朝她竖起了大拇指。

    有种被人重视的感觉，客人还又多挑了几串烧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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